第九章 论至圣

，时空法则

享受着周围男子那些艳羡地眼光，艾尔文领着一众美人去到了城内最大地教堂——环琛大教堂。

本来这地儿是属于圣世教地，可是从普世教自由军杀进城地那一刻，就注定了其将沦陷地命运。说来也好笑，这儿地圣世教一众神职人员见到艾尔文浩浩荡荡地军队，竟然丝毫不怵，并且大骂他们为渎神者，是地狱里爬出来地恶魔，万能地圣世主将会用圣焰洗涤他们。想当初拿下赞茨地时候，里亚关于赞茨城内那些圣世教神职人员还是颇为宽容地，没有为难他们，只是将其驱赶出赞茨罢了。那这个狠手艾尔文也没法下了，只得将这些圣世教地神职人员圈禁起来，等着里亚来发落他们。

普世教在纽凡多没什么根基，甚至连座像样地教堂都没有，不像在赞茨，好歹有一座圣翡大教堂供教徒们做礼拜。于是艾尔文便瞧中了这富丽堂皇、气派非常地环琛大教堂作为普世教地据点。他也不管这事里亚同意不同意，竟擅自作起了主张。

艾尔文关于宗教观念本就浅薄，他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以及刻板地教义，在他看来，仅仅是这环琛大教堂看着顺眼，便中意此处罢了，这无关于强盗地逻辑，单单只是艺术上地共鸣罢了。

趁着里亚还未到来，艾尔文提前到此处逛上一圈，看着怎么个修葺法才能把这旧模换新样。毕竟这儿原来可是专门对贵族开放地，将来就得对所有地老百姓开放了，那里面这些推崇圣世主地教堂画与雕像们就得换上一换了。

“怎么来这儿来了，不是去街上逛逛吗？”特蕾西亚望着艾尔文，碧眸一眨一眨地，似是看不知道艾尔文在想什么。

“他呢，做什么事都带着目地来着，你以为他有这个闲情逸致，实则只是没瞧透他在想什么罢了。”奥妮安嘴角带着讽意笑说道。显然，关于艾尔文了解之深切，还得是她这一路相随地人儿。

特蕾西亚一副受教了地神情，似笑非笑地望向艾尔文。

“瞧你把我说得如此阴暗。”艾尔文没好气道，“只是总在煦风堡上望着这教堂巍峨肃穆，好不气派，故而想先到此处看一看罢了。再者说了，此刻过了晌午，又没到傍晚时分，还未到餐食地点儿，去何处呢？”

看来艾尔文之“逛街”与众美人之“逛街”，是大相径庭了。他是第一时间想着如何歇脚，而姑娘们则是想着如何用脚。

反正几位女子对他各有心思，自然也不会去计较是否真地与他逛街了，仿佛只要待在一处便欢喜得紧。

“来吧，与我讲讲这些壁画，我可没读过圣世教那一大摞子地经书，全凭着你讲解了。”艾尔文对着特蕾西亚招了招手道。

特蕾西亚出身贵族，自然是从小就深受圣世教地教诲，不过近几十年来这圣世教上上下下都弥漫着一股不正之风，在贵族中也不得人心了，只可能说信这圣世教是一种身份地象征，不然谁乐意见到那些个脑满肠肥、一脸淫/秽地神父们呢。

见到艾尔文有此请求，金发碧眼地小美人乐呵地拉起艾尔文地手，仔细地讲解着那壁画、穹顶画、玻璃画上那些出自各类福音里地故事。

葵倾听得兴趣缺缺，只是跟在艾尔文身侧极为敷衍地点着头，其实神思早已不知飞到何处去了。

至于奥妮安，则是听都懒得听，她向来关于宗教之事不感兴趣，故而坐在大厅中/央地长椅处慵懒地打起了哈欠。

艾尔文倒是兴致盎然，仔细地听着，还不时发问几句。他虽然对宗教无感，可是对画中地故事颇感兴趣。也缘于没人同他讲过圣世教地来历，他只被里亚灌输过普世尊地故事，对这圣世教毫无所知，故而此刻听得如此入神。

偶然间路过一幅画，惹得他不禁驻足而观。画中技法虽算不得多么上乘，可那画中之事却耐人寻味得很。

画中一位白袍尊者，正手持大刀，砍下身前众人地一颗颗脑袋。而画面地另一端，是一位国王正使唤着手下们烹煮另一群人。国王地脸上喜忧难辨，而白袍尊者脸上却是云淡风轻，好似他在做着一件与吃饭喝水同样平常地事一般。

特蕾西亚见艾尔文一脸惊异，于是解释道：

“圣云：救一人是圣，救百人是圣，救千万是圣，杀一人是圣，杀百人是圣，杀千万人是圣，是为圣我皆存，天道自然法也。此一句出自《唐可福音》中地《圣行迦南记》。说地是圣行至一个叫迦南地古国，国王不信圣救世之说，于是将自己地百姓置于一口大釜之内，命人以高温烹煮，求教圣该如何拯救这些百姓。圣见状于是命自己随行地七十二名弟子一字排开，手持大刀将弟子们一一斩首。国王见状，不禁大为错愕，他起初以为难住了圣，故而欢喜，可见到那滚落地一颗颗人头，由喜转忧，由忧转悲，遂下令不再将百姓置于那沸釜之内。”